迷藥 (2017/01/18)
CP:FB | Graves/Credence
警告:強迫性性行為
分級:N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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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雷夫體內那團火像是被兇猛點燃,他知道有些女人渴望獲得他的關注,但是這麼大膽在他酒裡下藥的可真沒幾個。
火竄得很快,那連腦子都燒得幾乎稀爛的熱源在體內橫衝直撞,葛雷夫覺得欲望跟怒氣一併升起。
他想隨便抓個人發洩,可是理智上告訴他如果真的這麼做可能會趁了某人的意思,無論是那個被他洩慾的女人,亦或是躲在暗處的傢伙。
他必須找一個信得過,又願意為他敞開身體的人。
很快的他就想到那個愛慕自己很久的男孩,那個絕對會為他保持沉默的男孩。
重要的是,他可以不需要對他負責,而且他也能將這個難堪情況給解決掉。
他撐著迷茫而混亂的腦袋,忍受著陰莖因為欲望而漲的發疼,他咬著下唇幾乎是逼近極限。
他忍耐著慾火幾乎要讓他呻吟出聲的要保鏢趕緊載他回去,他緊咬著牙根感受著褲襠裡越來越濕濡。
平日回去只需不到十分鐘,然而現在他卻覺得分分秒秒都要命。
他一打開門就大吼著魁登斯的全名,胸腔裡震盪著回音,他需要、現在就要。
他需要魁登斯張開雙腿讓他狠狠挺進、插入。
魁登斯面恐慌的跑到葛雷夫面前,下意識的就跪下伸手遞出皮帶,他被葛雷夫的陰影給覆蓋著,腦袋裡充滿迷霧,完全無法得知他又做錯了什麼。
葛雷夫不吭一聲的抽走皮帶將它甩在一旁,他用力拉起魁登斯的手,手上的力道之大讓魁登斯皺起眉頭,禁不住恐慌在心裡蔓延。
「葛雷夫先生……請問我怎麼了?」魁登斯踉蹌的跟著葛雷夫加速的腳步,聲線裡佈滿著緊張,聲若蚊蠅的問。
葛雷夫緊咬著脣齒,他將門用力踹開,「脫掉衣服,魁登斯,全部。」
魁登斯愣了一下,沒有順著葛雷夫的話脫下衣服,反而拉的更緊,「不……不!」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眼框開始泛起水霧,他不明白葛雷夫怎麼會突然如此。
「你不應該拒絕我。」葛雷夫邊說邊把魁登斯推倒在床上,因為忍耐而手臂滿佈青筋,指上的力道幾乎要在魁登斯身上留下淤痕。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現在就讓你得到你所想要的。」葛雷夫也沒有閒暇逸致去顧慮魁登斯的心情,也不在意他現在宛如一頭野獸渴望本能的發洩。
已經夠久了。
葛雷夫低下頭啃咬上魁登斯的頸項,血管被掌握在別人的利刃下的感受幾乎是令人戰慄。
魁登斯一邊感受快感跟恐懼交錯,他不敢出聲也不敢動手推開。
葛雷夫伸舌舔吻著他留在脆弱肌膚上的吻痕,用著使人生疼的力道扯開魁登斯的衣服,帶著繭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探進他的褲襠用力搓揉著魁登斯的脆弱。
痛苦與快意一併竄上脊髓,四肢百骸顫慄著。他確實是渴望的,他渴望葛雷夫的觸碰,渴望他施捨給他一點關注。
但是他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獲得的懲罰跟以往都不一樣?
這樣的懲罰令人不知所措,令他嗚咽著呼喚葛雷夫先生。
「魁登斯,安靜!」葛雷夫拿起床邊的潤滑劑跟保險套,就像照著以往的每一次一夜情的流程,他沒有任何停歇,絲毫不給魁登斯心裡準備及喘氣時間。
他擠出大量潤滑劑往魁登斯那個隨時都被他自我要求給洗的乾淨的後穴抹去。魁登斯忍受著不適,他緊咬下唇感覺後穴的疼痛與滿漲感。
他渴望被愛,以至於他甚至做足了所有準備,就為了等到有那麼一天能夠得到葛雷夫的愛——即使或許不會有那一天,但是他等到了,就像等待到國王的臨幸。
他眼眶中氣候翻湧,他抬起手抹掉水氣,直到葛雷夫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進去三根手指了,魁登斯,放輕鬆,不然我會徹底傷害你。」
葛雷夫冷不防的抽出手指,指頭離開穴口那瞬間發出的水聲讓魁登斯耳根發紅,整個白皙的身軀因為緊張而泛著粉色,乳首也因為刺激而紅腫挺立。
葛雷夫扯開自己褲頭的鈕扣跟拉鍊,他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享受緩慢美好的性愛,幫魁登斯拓鬆也只是避免自己因為過於緊繃的甬道而感不適。
葛雷夫向下稍微擼動自己的陰莖,他因為龜頭的濕潤及陰莖上幾乎快要爆裂般的血管而皺緊眉頭。
「魁登斯,含住,將我給舔乾淨。」
魁登斯起身爬向葛雷夫的方向,看著那碩大的令人畏懼的陰莖,卻不敢說不。
他舌頭沿著陰莖上的血管舔舐著,那些前列腺液的味道慢慢的充盈口腔,舌面上被體液覆滿,他含住陰莖緩慢的吞吐著,無法適應大小的努力張開嘴試圖吞進更多,他收緊臉頰吸吮著,努力想把那些體液都吸乾淨。
他抓住魁登斯的頭髮,扯痛了男孩,男孩閉上眼眉頭深鎖著,疼痛讓他意識到這是全新的處罰方式,而他必須乖乖聽話。
他不該畏懼,他應該接受。
葛雷夫陰莖緩慢的開始在魁登斯嘴裡抽插,眼神帶著一點焦慮,他想深入喉嚨獲得快感,他想摩擦喉嚨的柔軟,他想看著他想乾嘔卻又不敢吐出他陰莖,只能任憑他摩擦到高潮,逼迫魁登斯喝下自己精液。
他正在下意識的渴望佔有身前這個男孩,而沒有自覺。
葛雷夫開始擺動起他的腰枝,弧度一下一下的撞擊魁登斯的喉頭,這強烈的刺激逼得魁登斯嗆出眼淚,而他只能壓下所有痛苦去承受這個男人的施暴。
葛雷夫瞇起那雙銳利的眼眸看著魁登斯發顫的睫毛,他叫喚魁登斯睜開雙眼看著他。魁登斯聞言就睜開眼看著葛雷夫垂下眼簾的陰影與緊抿著的雙唇,而他眼中的淚液將他表情給變得模糊,他不知道此刻的葛雷夫是否在生氣。
他由下至上不斷的看著葛雷夫,想要眼淚趕緊脫離眼眶,想要看清男人的表情,於是他在葛雷夫抽出陰莖至口腔時用力含吮住龜頭直至葛雷夫射精。
猛烈射在嘴裡的精液濃濁而嗆鼻,葛雷夫壓抑著的所有性慾全數釋放而出,腦袋裡全被快感給覆蓋,無法思考的表情讓他看起來有些脆弱,但他很快的就回神再次將魁登斯給壓在身下,「我知道你還沒得到你要的,我現在就給你。」
葛雷夫喜歡魁登斯那樣脆弱又順服的模樣,他喜歡他的眼裡只有他,眼中的瞳孔只會有他的倒影,那令他感到瘋狂。
他給予自己愛意,他給予他所想要的碰觸——儘管他只是為了讓藥效產生的性慾能夠得以抒發。
他看著魁登斯唇角溢出的精液、眼中的茫然,不知為何的很快就又感覺熱度再次湧出往下半身集中,腦袋滿溢著我要幹到他身上滿佈我的味道的念頭。
他撕開保險套套上已然再次勃起的陰莖,他眼裡不帶任何保留的用著強烈的情慾與佔有的眼眸看著魁登斯,直到他意識到葛雷夫想要做的事——抑或說即將要做的事。
魁登斯想要葛雷夫住手,卻又希望他直接進來,不要放任他的渴望滋長到無法控制,他的內心矛盾的掙扎起來,直到葛雷夫在他耳邊說:「乖孩子,想要嗎?求我!」然後感受到那根粗長的陰莖在穴口的磨蹭。
口腔中的葛雷夫的味道加上後穴的陰莖的灼熱,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人淹沒,他想、他需要,他需要葛雷夫的懲罰。他要葛雷夫給予的,專屬於他的,別人給不了的。
「求你,葛雷夫先生,求你進來!」從未體驗過真正性事的魁登斯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如果可以,他會願意再犯一次相同的過錯只為得到葛雷夫別於以往的懲罰。儘管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在此刻都無所謂了,他只知道他被拓鬆的後穴需要被填滿,他需要葛雷夫。
他搖擺著腰枝邀請葛雷夫的進入,葛雷夫看著逐漸褪去外殼的男孩感到興奮的難以自制,他挺身將陰莖塞進魁登斯狹窄的後穴,無視魁登斯瞬間的哭叫出聲將陰莖完全捅入到底。
他咬著下唇要魁登斯放鬆,他覺得他快被這過於緊緻的甬道夾到直接射精,但葛雷夫還是忍住了那股疼痛,他撫摸著魁登斯的臀部,順著曲線撫摸到大腿內側輕輕搔刮著,帶起魁登斯的顫抖與呻吟,「再來、再來,魁登斯,放輕鬆你才能舒服。」他挺腰緩慢的擺弄著,在裡頭像是在尋找那個最脆弱的敏感處一般,幾乎點到為止的抽插讓魁登斯忍不住再次出聲求他。
魁登斯開始抽泣,他以為只要進來身體裡就足夠了,但是他不知道葛雷夫的陰莖像是要將他給劈開,疼痛比以往所有懲罰還要劇烈,當他開始想要掙脫逃離時,葛雷夫就出聲開始安撫他。他順著男人的聲音努力地放鬆自己緊繃的肌肉,忍不住想要看著葛雷夫,想要從他眼神裡獲得如他聲音裡那般溫柔的安慰。
而葛雷夫僅僅是俯下身給予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他的前後都沒有獲得滿足,他的陰莖跟後穴都沒有獲得應得的問候,「葛雷夫先生!先生!求您!」
「魁登斯,張開腿,讓我看到你想要我。」葛雷夫知道身下的男孩很快的就適應了他,所以他繼續索取他的愛慕,直到徹底征服。
魁登斯照著葛雷夫的指令更加敞開雙腿,直到緊繃到大腿肌肉感到疼痛他才停止。
他望著葛雷夫的雙眸裡滿是期盼,雙手無意識的抓緊被單到指節泛白,嘴唇喃喃著多給我一點、給我,像是在他所假想的處罰之中迷失了自我。
葛雷夫看著魁登斯的穴口為他開闔著,他勾起唇角微笑著含住魁登斯絲絨般柔軟的耳垂,在暈紅染遍整個臉頰時抓住魁登斯的腰桿,將整個陰莖幾乎全部拔出只留龜頭卡在穴口,而後帶著幾乎讓魁登斯以為會被撞出血的力道往最深處插進。
葛雷夫不斷的尋找著能徹底征服魁登斯的那一處敏感點,他不斷變換著角度猛力地抽插,魁登斯被操的只能斷斷續續的呻吟,直到葛雷夫終於撞到他的前列腺讓他的呻吟聲突然拔高,帶著哭腔。
葛雷夫像是被魁登斯的尖叫給鼓勵似的,他完全沒有要讓男孩歇息的意思,他傾身將魁登斯的腳壓著到幾乎快要掰斷的角度,陰莖抽幹到穴口快要無法合起,陰莖每幾乎要抽出一次就帶出潤滑液向外流出,沿著臀部流淌至床單。
魁登斯想要撫摸他的陰莖,但是被葛雷夫給壓制住無法動彈,他的陰莖只能顫巍巍的吐露出前列腺液滴在腹部上。
「葛雷夫先生,再給我、給我!求您再多一點!求您摸我!」葛雷夫沒有理會魁登斯的請求,他停下了他的抽插看著男孩幾乎要哭出來,「不碰你,但我會操到你射!」
他看著男孩又落下眼淚,他吻去那些淚液,帶著與下半身不同力度的溫柔一再吻著他臉頰。
魁登斯被葛雷夫的溫柔給弄糊塗,整個人迷失在性愛裡,他搖頭想要更多滅頂的快感,卻又害怕溫柔最後不屬於他。
葛雷夫放開了壓著男孩的手,不斷的撫摸他細柔滑順的髮絲,直到魁登斯身體忍受不了刺激夾緊雙腿,被狠狠的操射。
葛雷夫被強烈的絞緊的快感讓他身體也跟著一抖,他在還沒完全射出時拔出陰莖拿下保險套,全部射在魁登斯的臉上。
精液落在魁登斯的雙唇及眼角,黑髮上也好幾處也都沾染上濁白,全身上下滿佈著葛雷夫留下的痕跡與氣味,就像是佔領了領土一般。
「魁登斯,我給了你想要的了,你以後能完全聽命於我嗎?」葛雷夫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抹上他自己的精液逼迫魁登斯吞下,「嗯?說話,魁登斯。」他吻上他的額角,嘴唇的溫度印在皮膚上就像烙痕,那逼得魁登斯忍不住點頭,就像是獲得了獎賞。
「很好,我的乖男孩。」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微笑的站起身,忘卻了在不久之前被人下藥的憤怒。